“是,”马万山狞笑道。
秦阳也点了点头,长吁短叹的说道:“唉,想不到啊,一个堂堂的国家安全人员,竟然是黑社会的头号人物,说起來,真是讽刺,”
“不怕小鬼难缠,就怕阎王变鬼,”秦阳露出灿烂的笑容。
马万山狠狠的跺了一脚,点着了一根烟,吐了个眼圈:“呸,从虎眼建立开始,我就來名扬市当公安局局长了,沒有我那么多次透露消息,虎眼能够成长吗,只是我千算万算,算不到你这个混蛋,”
“嗯,”秦阳抬了抬眉毛。
“你杀了我的弟弟,毁了我一手创建的整个虎眼,”马万山盯着秦阳的眼神里,藏着苦大仇深,藏着仇深似海。
秦阳却淡然的笑道:“哈哈,一个黑社会老大,一个名扬市的公安局局长,想不到是一个人,我现在也知道,为什么你们虎眼,当时竟然能够迅速崛起,原來这里面有日本人在给你撑腰啊,”
“哼哼,你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为时已晚,”
“是吗,你确定,”秦阳笑吟吟的说道。
“我操,你知道吗,我最看不上你这幅笑嘻嘻的样子,以为全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我操,”马万山恶狠狠的将烟头扔在了地上,从腰间拔出了一柄钢刀。
“今天,我要凌迟了你,”马万山吐了一口浊气,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秦阳的身上,要将他,切割成一片片的碎肉。
秦阳再次哈哈大笑:“哈哈,你真的以为我输了吗,我这种参加过全球最机密行动的人,会输在一个小小狙击手摆出的一个小小的心理战上吗,你们认为我秦阳,真的这么简单吗,”
“嗯,”马万山愣住了。
东村鬼泽冲着画船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干掉秦阳。
画船阴冷的脸上,丝毫沒有表情,他有力的手臂,扣动了扳机。
啪嗒。
枪并沒有响,或者说响了,是哑响。
啪嗒啪嗒。
画船有些着急了,又连续扣了两下,依然是空响着。
手枪里面并沒有子弹射出,轰爆秦阳的脑门。
秦阳转过头,瞧到了画船的脑门,一句一顿的说道:“开枪啊,开枪啊,你他妈的倒是开枪啊,”
画船的脑门全是汗珠,一层层的渗了出來,使劲的扣动扳机,却始终无法将扳机给叩响。
秦阳伸出了右手,上面出现了一个弹夹:“喏,弹夹,是这个吧,”
“我的弹夹,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哼哼,你在树上还沒有见到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你的弹夹卸了,”秦阳又伸出了一只手,打开了,手掌心托着一粒黄橙橙的子弹:“你瞧,这是你枪膛里面的,不过被我反手抓住你的枪的时候,卸下來了,”
画船的脸在颤抖着,根本不敢多说些什么,,还沒有看见自己,弹夹就被卸走了,也就是说自己的计谋,在秦阳的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这是什么实力。
马万山突然怪叫了一声:“他是华夏的兵王,最顶级的兵王,”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画船瞪着马万山:“你是要害死我们吗,”
华夏的特种兵,世界第一,而特种兵里的兵王,那是人中龙凤,这样的人,是他们这种杀手惹得起的吗。
日本人东村鬼泽笑了笑:“哦,原來阁下是兵王,开个价吧,多高的价格,我都会接下來的,”
秦阳微微一笑,钢爪猛的探出,对着身后的画船,就是一刀。
画船捂住了喉咙,跪倒在地上,紧接着,大气都喘不过來,直接死去。
秦阳又转过头,望着马万山:“小日本,等我宰了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再跟你说道说道,”
说着,他冲着马万山走了过去,同时探出了一柄钢爪:“马万山,曾经还有段时间,我跟你称兄道弟的,得了,我跟你说个秘密,我不光是华夏的兵王,我还是一个全身改装的兵王,拿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