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就觉得委屈极了,忙为自己辩解道,“奶奶,不是我不知道礼数,是那年家丫头奸猾,竟然陷害我。不信你问程嬷嬷,她可是教过那贱丫头一阵子。“
“还不知道反思自己错哪儿了,能陷害你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你比她多吃多少盐啊,竟会被一个丫头陷害,输了就是输了,我钮祜禄家还不是那输不起的人。”马佳氏一听钮祜禄冰凝的辩解,更加气愤了,但她训完自己孙女儿却还是看向了程嬷嬷,“当真如此,那丫头就那么精明?”
“老奴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精明,但她的确是个聪慧过人的,老奴教导她时她才不过六岁,学习规矩却能很快像模像样,关键是能吃苦,想来过了这些年,年夫人应该会好好教养,若是格格栽在她手上,如果格格轻敌的话,也是有几分可能的”,程嬷嬷说话倒还是比较公正的,说完后就被钮祜禄冰凝不满的瞪了一眼。
马佳氏点了点头,看向下面还在屈膝请安的孙女儿,心软了,“罢了,二丫头,你起来吧,今日的事是个教训,改日去了四贝勒府,看你还敢不敢轻视别人。”
“孙女儿再也不敢了。”钮祜禄冰凝其实心里很不服气,但她知道马佳氏脾气,面上就做出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
翌日清早,钮祜禄冰凝的怀桃院就忙碌起来,程嬷嬷是院里的大嬷嬷,平日是不干那些伺候人的活儿的,等她被三等小丫鬟伺候着收拾妥当来到钮祜禄冰凝的闺房时,翠翘正在给钮祜禄冰凝换衣服,见到她手中的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旗装,程嬷嬷皱了皱眉,“格格还是换一件,这件不合适,太招摇了,今日是去年府给人赔罪,格格穿的这般艳丽让年家的人怎么说,下人又会怎么看?”
“哦”,钮祜禄冰凝随了她母亲张佳氏的性子,素来爱好奢侈华贵的东西,衣服首饰什么都是怎么张扬怎么来,是以程氏让她换件衣服她就有几分不乐意,但碍于祖母马佳氏的教导,让她凡事多听听程嬷嬷的,就只好压下了心底的不满,乖乖地让翠翘去换一件,程氏在衣橱里扒了扒,拿出了件秋香色垂花宫锦的锦衣,“就换这件吧。”
钮祜禄冰凝苦着脸穿了这件衣服,梳妆时又被程嬷嬷给禁止带那些过分华贵的首饰,只带了三四个比较雅致点的儿,抛弃了那些纯金的首饰,都用了以玉制为主的首饰,但即便如此,钮祜禄冰凝仍然觉得自己带的太朴素,程嬷嬷看她不乐意的表情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也没说什么,心里却有点后悔不该被钮祜禄家的底蕴什么拉拢。这分明就是个愚笨的。
亲们,因为到期末了,比较忙,也不知道自己发出的稿子是不是又被电脑给屏蔽某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敏感词,等忙过这段儿漠暄会重新审核修改自己的文文儿的,去更改那些神奇的被屏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