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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可不希望被别人发现自己目不识丁,瞥了小太监一眼,并没有接过小太监手里的折子,冷冷道:“念。”
小太监虽然懵,可云翩跹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也不敢造次,立马就读了折子。
事情和云翩跹想的一样,萧家父子还没到战场,这周围小国,就有异动了。不但流江国有异动,连南方的梁国,都有异动了。
她记得,李长生的母妃可是梁国世家的千金,母家可是有梁国的一大半兵力,难不成这次搞幺蛾子的人,就是李长生的母族。
她要明白,为什么李长生在李长安手里,还能活得这么久,也许李长安只是不想让梁国人借机讨伐君安国。
君安国若是一只老虎,梁国就是一匹狼,而流江国也是如此。一头老虎没有必要畏惧一匹狼,可两匹狼,甚至是狼群,就真的要忌惮了。
原来李长生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云翩跹一阵蹙眉,看着李长生:“皇上,您让您母族对君安国发难,是几个意思呀?”
“跹儿呀,你还真是抬举朕了,朕可是被你们管的死死的,怎么有机会能和母族人有联系呢?”李长生一脸无辜的反问她。
好似是自己惹来了这些人一般,她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李长生还要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真是让云翩跹意外。
底下人都是那些认为女人该三从四德的老臣,听见李长生这么问云翩跹,立马就开议论了起来。
即使自己刚才已经解释了,还是有觉得自己想做君安国的女帝。她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登朝堂都已经是已经离经叛道之事了,更别提是要当女帝了。
她此时出现在这里,就是公然和整个世俗在作对,看着那些老顽固在议论自己,云翩跹也知道,李长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皇上,即便您不能和外界联系,可他们是你的母族人,来这里,一定是为了您来的吧?”
“只能说梁国早就不满给君安国岁岁进贡,见朕气数已尽,想推翻君安国的压迫,所以才会这般,的确是为朕来的,若是朕还是君安国的皇帝,想必他们也不敢这么放肆。”
这病秧子还真是敢给自己脸上贴金,想霸着皇位,还能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云翩跹都佩服他的脸皮。
可李长生已经失德失人心,就算再坐在这个位子上,也没人信服。再说了,这梁国人哪里是怕他这个病秧子呀,君安国威震四方的是李长安,此时还在宫外就医呢。
如今这种状况,云翩跹也知道这病秧子打的什么主意:“皇上,你这弱柳扶风的模样,就算被梁国人看见了,也不能威震他们,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合适的人来做吧!”
她这话一出,病秧子皇帝的脸色的确是很难看,可又不敢多说什么。云翩跹看着,都觉得解气,好歹是一国之君,被自己吃得死死的样子,还真是大快人心。
既然这两个小国都出了什么幺蛾子,自己收下迟锦锡的人,又遭人诟病,倒不如物尽其用。
这病秧子皇帝是想和云翩跹争的,可云翩跹没有给他机会,倒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迟锦锡:“迟大人,既然你有一颗精忠报国之心,那你的人就去战场,和梁国人一决高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