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
陈近南又沉默了一阵子,才说:“这样吧,你来一趟旧城,我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佛仙根!”
真正的佛仙根?
我当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直觉肯定是很大的线索,我也没有任何迟疑,当晚就飞到了旧城。在米国西部,洪社势力很大,所以我们能够畅通无阻。
到了旧城,陈近南却没跟我说佛仙根,反而和我喝起了酒,还跟我东拉西扯的,怎么都进入不了正题。
一开始我还耐着性子和他喝酒,勉强回答他的问题。
比如他问我说:“平时提起你爸,你怎么不叫他爸,反而叫‘南王’呢?”
我说:“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十多年没见过面,感情不是太深,所以不叫他爸。”
“那你还这么努力地帮他?”
“好歹是我爸嘛。”
“你妈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她?”
“我妈在炎夏有个绰号,叫做红花娘娘,也挺厉害,但被南王撺掇魏老,将她关起来了。”
“哈哈哈哈......南王真是个有趣的人,我越来越期待和他的合作了......那你女朋友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结婚?”
“如果能顺利杀掉亚菲特,再回到炎夏的话,当然就结婚啦!”
“那你......”
“南哥!”我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他说:“咱说说佛仙根行吗,别老关心我家的事了,您又不是查户口的!”
陈近南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问你家的人,主要是想让你多想想他们,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这样才能和他们团圆啊!”
“我要是什么都不做,才会后悔一辈子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陈近南彻底无话可说了。
“南哥,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劝我别去草原国,那还是被费心了,我是一定要过去的!就算你关住我,我也会想办法逃掉的,除非你杀了我!”
陈近南看着我,过了良久才说:“你真的不用去草原国,因为佛仙根不在那里。”
“那在哪里?”
“就在米国。”
我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再次追问:“米国哪里?”
陈近南平静地说出三个字:“盛顿城。”
竟然在盛顿城!
盛顿城当然很危险,上次我过去后,差点剥了层皮,满城的X级改造人简直要吓死我。
这就是陈近南一直不肯告诉我的原因吗?
但我还真一点都没有怕,盛顿城再危险又怎样,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八成能够顺利多了吧?
所以我继续追问道:“在盛顿城哪里?”
陈近南却没有再回答,而是转了一个弯问:“你知道佛仙根为什么会曾经在炎夏、米国、鹰国、古罗、草原国这些地方出现过吗?”
我当然很懵。
我不知道陈近南为何这么问,但我哪知道啊,我对草药也没有研究过!
陈近南又说道:“好好想想,这些地区有什么共同点?”
我还是一脸懵。
有什么共同点啊,这些地区既不在一个洲,也不再同一个半球,甚至人种都不一样......
陈近南自问自答,说道:“这些地区的共同点,就是都做过世界的霸主!”
我愣了一下,仔细品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些地区确实都在历史的某个阶段曾经做过世界霸主,可这和佛仙根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佛仙根不是一种药。”陈近南继续说道:“而是某个人的头发。”
“头发?!”我当然很吃惊。
“是的,头发。”陈近南说:“只有世界霸主,只有号称世界最强男人的头发,才有资格称之为佛仙根!炎夏的朱元璋、草原国的成吉思汗、鹰国的丘吉尔......都曾产出过佛仙根,只要拿到他们的头发,就等于得到了佛仙根。”
我愣了足足半晌,仔细捋了一下,才不可思议地说:“意思是说,佛仙根是布鲁斯的头发?”
布鲁斯,白殿主人,绝对算得上是当今最强的男人了。
陈近南给了我肯定的答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