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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莫名其妙的瞪着萌萌哒的大眼，一副啥都没听懂的表情。

刘鸥凶狠的瞪它：“别给我装傻，你什么都明白。说，是不是也有一样的事儿藏着？！”

泡泡的小短爪儿在外层气泡边壁上抓挠两下，委委屈屈的摇摇头，噗噜噗噜的说外星语，意思是表达的非常清楚了。

刘鸥拿它还真没很好的办法。

这小东西才出生多长时间啊，偏偏从孕育到现在的过程中，掺合进去的杂七杂八实在太多了，就算他本人想摸索明白，泡泡也完全配合，恐怕都是一次极其艰苦的征途。

罢了，先放一马。

纸人更简单，那点儿子智能全都偏离到了杀戮和吞噬上头，除了作为主人的他的指令比较顺从外，以前有过独走的行为，现在则老老实实的垫底当备用工具，着实没有担负起多大的职责。

关键是，这家伙还卡在十五级以下呢，本质又是怪奇类的存在，下一步变化需要怎样的条件和契机，大家两眼一抹黑。

嗯，可以先放过。

最后只剩下贱鸟，那货显然暂时指望不上，一门心思的在那儿拼命吸收兽尊身体精华，此时烧得只有一团火，看不到任何存在的形体，只有生命本源的共鸣确定它仍然存在于这个时空，而不确定具体的状态。

刘鸥其实也没指望什么靠谱的回答，自己这些战宠有一个算一个都太有个性了，以后会折腾成啥模样，看天意吧！

一番牢骚闹腾后，牛二似乎也渡过了最艰难的心理门槛，绷紧的身体恢复自然，拟人化的脸上十分平静，似乎已经明白了所有。

兽尊的目光一转，绕过它之后落在刘鸥身上，咧着狰狞的嘴巴嘿嘿笑道：“你不错，总算作出了点儿出乎预料的创举，本尊非常满意，希望你还能这么顺利的走下去。”

刘鸥就有点儿不大好的感觉，却又没法儿描述出来。

却见周围原本疯狂进攻的怪兽们，忽然齐刷刷的往后退开，掉头返回到那巨大的门户之中，光影一晃，全部消失不见。

四周留下成山的尸骸，浓烈的血腥气随着流淌的血海蔓延。

兽尊一挥被戳破的手掌，一大滴鲜血震碎成无数细微的雾状，洒落在那尸骸之间，一个呼吸的功夫，所有尸体像是遭遇火焰的黄油，唰啦熔化成液体，并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下呼噜噜的汇聚成一坨，不断的压缩体积，很快收束成长达二十米的一道丘陵，好似活物一样的蠕动着。

刘鸥感知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孕育。

兽尊低头再看牛二，肃然喝道：“来吧，拿出你全部的力量，在没有任何外力帮助的情况下，杀死我，你就是新的尊者！”

“好，我来！”

牛二答应的干脆利落，闪身往后一退就是五百米。

对于祂们二者的身量来说，五百米也不过是一个大步跳跃的距离，等同于面对面的交锋。而到了首领级的层次，除非远在另一个星球或世界，否则普通以千米计算的距离没有太大差异。

“这是属于祂们的神圣时刻，我们应该成全，不要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