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头枕着张恪胸口,目光落在张恪丧失刚才英武威猛的下体,笑着说:“跟着死蛇似的……”伸手托在下面掂了掂,“都没有二两肉,刚才怎么会那么大只?”见那玩艺儿又有些龙腾虎跃要抬头的模样,刚紧松手丢开,“再弄真是要死了,你让我喘一口气吧。”
“那我们岔着想些其他东西吧,”张恪嘴里说着,手还是捻着晚晴饱满挺立的乳尖,另一手够到她臀肉缝里,见晚晴挪着腰要躲,说道,“没事,刚才我认真的帮你洗过……”
晚晴狠狠的捻着张恪的胸口肉掐了一下,佯恼的说道:“谁纵容你这恶习,许思还是唐婧?她们不像胆子这么野的人,还是说你在其他女人身上玩过?”手肘撑着上半身支起来,狐疑的看着张恪发虚的眼睛。
“刚才激动得昏天黑地的,谁知道能搞错地方,你一喊痛我不是知错就改了吗?”张恪胡扯着,搂着晚晴柔软的腰肢,轻拍着,让她老实的趴在自己的胸口,“我计算我们有多少钱呢……”
“算哪玩艺儿做什么?”晚晴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走神就是计算这东西?你有必要计算这个东西?”
“的确有些无聊,”张恪轻叹了一口气,爱达电子的碟机业务借壳上市之后,他就很少关心具体的资产问题,他只关系现金流与可持续的发展,他之前也从来没有打算将手里的股权脱手套现,只是晚晴提出来,激情过来,脑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计算了一番,发现除了找专业的精算师、评估师来,他这脑子计算这些资产,已经有些拎不清了,他说道,“爱达与越秀要转让一些股份给郭松延、陈文聪、马文渠等人,比例太少,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你也没有必要将手里的股份都让出来,这样好了,爱达那边,你拿一百万股出来,我名下再拿一百万股出来,凑成两百万股给他们三家分,越秀那边也按照这个比例来……”
“不用你名下的股份……”晚晴拒绝道,“这是我的事情,你对金山已经是尽心了。”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张恪轻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让她稍安勿燥,“一个男人,他家门口常年有一个乞丐,男人很善良,每次路过都会掏些钱给乞丐!有一天,在他照例递给乞丐钱的时候,乞丐很疑惑的抬头问他:先生,为什么以前你都是给我5块钱,后来减少到了3块,而现在只给我一块钱了呢?男人回答他:我以前是个单身汉,比较宽裕,就给你5块,后来我结婚了需要照顾老婆,就减少到了3块,现在我的孩子出生了,奶粉钱很贵,就只好给你一块钱了。乞丐很气愤的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怎么能够拿我的钱去养活你自己的老婆孩子!”
“……”晚晴睁着美丽的眸子凝望张恪,一时不理解他说这个故事的目的。
“这年头过于热情未必能讨得好,徐伯伯在任上还好,徐伯伯四年之后退了,继任者就未必领情,说白了,政府的德性比故事里的乞丐好不了多少,而普通民众又都是善忘的,”张恪轻轻的说道,“锦湖这次直接拿一个亿出来,都不能高调,说起来,意图也不是十分的纯粹……我也不是什么纯粹的人。”
“你肚子的花肠子谁不知道?”晚晴笑着说,有些能明白张恪的担忧。
“就算尚学义在任就定下基调:锦湖捐出的钱,可以由锦湖决定用处——具体的事情,我可以找小叔来做,宏远实业建安置房有经验,又快又好,小叔也答应不从中赚一分钱,但是具体的钱款支用、账目明细我决定还是在香港找一家慈善基金会来具体操作,这种用心,你能明的?”张恪眼睛看着晚晴迷人的眼睛,捏着她的脸颊问道,“——加上香港那边的募捐,凑两个亿来用于灾后重建,方方面面都说得过去,但是你要将股权转让的那笔巨资直接捐出来,就太招眼惹眼了……”
“志明留下的东西,给老爷子来花也是应当……”晚晴犹豫的说道。
“你什么心思,我理解,所以我才这么来安排,”张恪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说道,“你先坐上来,我给你说我的安排……”
晚晴疑惑的看了张恪一眼,大腿伸了一下,碰到张恪又生龙活虎的蟒头,微恼的在上面拍了一下:“你这个恶心的人,说正事,你还能想这上去……”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身体一直让张恪撩拨着,下体的水泽充盈,扶住根部就势直接坐了下去,就保持这个姿势让张恪说下去。
“套出来的钱不要直接的就给江南省,这笔钱我们可以丢海外一家银行里,由这家银行再向江南省定向提供一笔低息救灾贷款——过了四五年,江南省的经济发展起来,也就不会再在乎这笔钱了……”
“这样安排也好……”晚晴点点头,她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有些事情她算是见识多了,够着身子拿了床头的腕表看了看,吐了吐舌头,“啊,都快十二点了,我不能留在你房间里过夜,不然明天早上一定会有蛛丝马迹露出来……”站起来身拿起来衣服就要穿。
“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吧?”张恪哭笑不得的看着下身怒气冲天的蟒头,上面混合了两人的津液还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晚晴一边穿衣服,一边贴着张恪的脸颊亲了亲,温柔的说道:“我够了,哪天时间充裕,我来好好的伺候你,在金山不行。”
(未完待续)